祁雪纯直觉一阵凉风吹过，高度的职业敏感告诉她有人从后攻击，她立即回身反击，踢中一个人的小腹。许青如轻哼，“你的计划是挺好，只是计划里没有你自己。人不为自己活着，没劲。”

女人的脑袋是全包着的，鼻子上戴着呼吸机，脸色苍白到几乎透明。话说谌子心骂走了程申儿之后，心里越想越气恼，连着给祁雪川打了两个电话，但都没人接。

于是，半小时后，二楼响起祁雪纯急促的呼声：“祁雪川，祁雪川，你别睡了，你坚持一下……”“如果我大哥要你的命呢？”

“好。”“早有交情，救命之恩，又还在危险时相伴……”司妈对自己说出来的每一个词语都胆颤心惊。

“失忆之前，我是当警察的。”祁雪纯淡声说道。他接着说：“不过，今天你讽刺谌子心的那几句话说得很好。什么时候学会拐着弯的骂人？”

“手术？”傅延浑身发抖，“我……我不想怎么样，但我没钱……”